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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运动群论第三——艺术实践中自我建构的可能性
Little Movements Round Table Discussion No. 3: Possibilities of Self-Construction in Art

个体体系——“家作坊”的实践
Individual Systems: the Practice of HomeShop

主持 Moderators:刘鼎 LIU Ding、卢迎华 Carol Yinghua LU
参加者 Participants:戴章伦 Asea DAI、何颖雅 Elaine W. HO、黄然 HUANG Ran、欧阳潇 OUYANG Xiao、苏伟 SU Wei
摄像 Photography:王俊艺 WANG Junyi
时间 Time:下午1点半至3点,2011年1月20日星期四; Thursday, 20 January 2011, 13.30-15.00
地点 Location:家作坊 HomeShop,北京市东城区交道口北二条8号

会议纪要 Discussion Summary

家作坊[Home(work)shop]由何颖雅与欧阳潇创建于2008年,最初落户鼓楼附近的小经厂胡同,后迁至北新桥附近的交道口北二条。正如空间名称本身所提示的,它意在探讨“家”与“作品”之间关系,私人空间与公共空间之间的流动性转换,更替。“家作坊”,这个看起来像是具有私密感的空间事实上却在不同的公共社区中活跃而公开地进行着自身的实践。

无疑,“家”这一寓意丰富的能指在中国这样一种特殊文化语境中所暗含的私人与公共领域之间的微妙而特殊的关系是值得进一步反思并在实践中进行探讨的。关于这点,我们或许能想起日本汉学家沟口雄三(Youzou MIZOUGUCHI)及岸本美绪(Mio KISHIMOTO)的观察,在他们看来,在中国,“私”与“公”并非是两种平行的异质领域,而更像是一种同心圆的层级递进关系(因此,国人的公私观向来是不那么分明的)。而这与持续了千年的“家国同构”的社会形态密切相关,“父母官”这样的称呼可称得上是国人的一大“发明”。传统儒家更是将这种层级递进的关系上升到一种所谓的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政治-伦理法则的高度。

因此,在这样的语境下,相较于在相互平行的公私空间中谋求交流对话,“家作坊”更像是在“同心圆”中进行着相互叠加的双向运动:对于已然形成了某种情感维系的社区来说,它无疑是陌生的进入者,它的活动是从同心圆的外层向里层的逆向运动;而就其“家”的名称而言,它又是试图进行从内向外进行辐射递进。倘若将这种同心圆的模式从与社区的联系转化到“家作坊”作为一个有机个体与整个艺术界的联系,它的运动同样耐人寻味。艺术家刘鼎便敏感地意识到,这种向外辐射的过程所产生出的强度和张力决定了“家作坊”如何在作为整体的艺术界中定位自身的工作,也即苏伟所说的,若干年之后的走向问题。

然而,如果我们搁置上述假定,另从阿多诺关于 “介入的艺术”以及“自治的艺术”的对立统一关系来看待“家作坊”的工作时,发现它作为一种与其平行的,(也许)体制化了的艺术界的否定(或制衡)因素而存在并与其形成一种持久的张力也是成立的。然而也许正如艺术家黄然和策展人卢迎华所担忧的,即便是作为一种平行的,自治的制衡力量,“家作坊”的这种艺术生产和输出也必须考虑到它的最终去向问题,对象的接收问题,也即,是给予对方一块砖还是给予一块砖背后的观念的问题(如果我们不使用“启蒙”这个显得有些一厢情愿的词的话)。这种不同语境之间如何衔接铆合或许也正是“家作坊”工作坊的难点和意义之一吧。

– 戴章伦 Asea D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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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2011年1月27日发布在卢迎华的博客 Originally posted 27 January 2011 at Carol Yinghua LU’s blog: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cd68bae0100ol7p.html



One Response to “小运动群论 “Little Movements” Roundtable:个体体系——“家作坊”的实践 Individual Systems——The Practice of HomeShop”

  1. 家作坊 HomeShop » Blog Archive » Name Game (a few thoughts on dissemination)

    […] Words like ‘I’, ‘community’, ‘representation’ and some of their possible outputs—’we’, ‘society’,  ‘art’ and ‘media’—exist likewise in constantly shifting relation. This occurs at the level of semantics but also in the means with which we can create those outputs. I think we somehow failed to get to this in all the discussions of ‘alternative practice’ that have gone on lately [3], and this is also why it may be quite tricky to look at such researches (at least contemporarily) as anything more than an index, or a means of self-reflection. […]